夜个后晌郭安屯在地里缠住马桂花,但马桂花不和他弄那事。马桂花心烦地说:“都啥时候了,就知道成天想着干那种事,人家前胸贴后背,饿的腿都软的上不了炕,谁有心思和你弄那事,你就不饿?你成天游游转转地咋不见你发愁,咋不见你挖野菜摘野果,你一家大小吃啥呀?”
郭安屯嘿嘿笑笑没有把真话给马桂花说出来,而只是逗乐地说:“明个后晌你在地里等着,我给你拿几个白馍。”马桂花不相信他这时候还能拿出来白馍,但她还是给他说了一个地方:“下河滩的那块玉茭地里长出一片木金枸,明个后晌到下河滩玉茭地里挖拽木金枸蒸菜吃。”郭安屯就记下下河滩的这块玉茭地。
这一半年郭安屯不怎么再往马桂花的偏坡上去了,茅茅大了,懂事了。那些丑事再不能让孩子看见。茅茅已经和他的二儿子土改订了婚,那些丑事再让孩子看见就没意思了,茅茅毕竟是他将来的儿媳妇。不能往家里去,他就想把马桂花约出来,在野地里交合也是挺有意思的。
夜个后晌说好的,今天吃完晌午饭,郭安屯背过彩兰悄悄地从锅里搬出两个又虚又软,碗一样大的白馍,包在汗巾里往后腰上一拴,就到了下河滩。等了一小会马桂花果真臂弯里挎着一个不大不小的草篓子过来了,郭安屯二话没说就把两个大白馍拿出来放在马桂花的草篓子里。看见两个大白馍,马桂花的眼睛一下就闪亮起来,这种时候稀软悠虚的大白馍比啥东西都值钱,现在的粮食比金子贵。
郭安屯把包在粗布汗巾里的两个大白馍放到马桂花的草篓子里,说:“拿回去和茅茅一人一个。”
马桂花一感动钻进玉茭地就把裤子抹脱下去,然后一弓身两只手扶住篓襻儿,就把一个浑圆肥白的尻蛋子高高地翘撅起来。对郭安屯来说这早就是熟门熟路,这样的事儿他们常干,他过去不气地就把那根东西从后面刺进去。两个人在茂茂密密的玉茭地里刚美哉哉地抽动起来,就听的哇哇的一阵喊叫,把正在野合的两个人猛猛地吓一跳。他们以为让人看见了,郭安屯把东西抽出来就赶紧往起提穿裤子。马桂花显得更是慌乱,提起裤子就要跑,这真是太丢人了,她不想当众出丑。“慢些着。”郭安屯悄声喊住正要往玉茭地深处钻跑的马桂花,他听出来这哇哇的叫声不在他们近旁,不是针对他们喊叫出来的,他们的苟且野合之事并没有被人发现。喊声是在菜地那边起来的,并且还伴着杂杂乱乱的脚步响了过来。郭安屯给马桂花做个手势,让她待在玉茭地里别乱动,他自己则侧着身从玉茭垅里钻出去。
从玉茭地里钻出来的郭安屯往道儿上一站,就看见月儿和巧红让菜地的光棍老汉哇哇叫着追撵过来。月儿巧红胳膊上都挎着草篓子,嘴里喘着粗气,头发乱蓬蓬的,跑的很慌张。光棍老汉手里提着短镰,嘴里哇哇叫着,追撵的很张狂。不用再问,郭安屯就知道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肯定是这两个女人跑到菜地里偷菜,让光棍老汉撵出来了。机会来了,郭安屯双臂一举,把窄窄的道儿就堵严实了。跑在前面的月儿猛然看见政治队长伸展开两条粗壮的胳膊,把去路严严实实地挡住,心里就更加恐惧害怕起来,在月儿看来堵在前面的政治队长,比追在后面的光棍老汉更可怕。
前面没有了去路,月儿又不敢冲撞政治队长,她只好在前堵后追的夹击中停下步。后面的巧红就和月儿不一样,她看见堵在前面的郭安屯就像看到了救兵一样,尖尖地叫一声,窜过去就往郭安屯身后钻,生怕让光棍老汉逮住砍上一镰。
追撵上来的光棍老汉没有因为政治队长的出现而停下,他越过呆呆地停在一边的月儿,在政治队长身后一把逮住巧红盈盈一握的手腕,吐着浑浊的粗气对郭安屯说:“队长,这两个贼女人跑到菜地里祸害田禾。看,她把胡萝卜樱樱拽了一篓子。”
巧红猛劲地甩了几下胳膊也没有把光棍老汉的手甩开。光棍老汉那只粗糙的有些肮脏的手实在太有劲了,把巧红的细手腕都握疼了。巧红甩不开光棍老汉的手,只好把羞的通红的脸撇扭开,求救似地往郭安屯脸上看。
郭安屯没有太在意身边的巧红求救的目光,更没有在意失性变态的光棍老汉,只是一味地盯着前面的月儿看。月儿和巧红一样,脸上也是一片羞红,她脸烧烧的不敢往起抬,却接了光棍老汉的话,低声怯怯地说:“我没有拽队里的胡萝卜樱樱。”说话时把挎在臂弯里的一篓子木金枸侧过来让郭安屯看。
郭安屯正要往前向月儿走,身边的巧红十二分不高兴地说话了:“你到底是管还是不管,人家的手腕都快让这憨憨老汉捏断了。”
郭安屯这才发现巧红白嫩盈细的手腕还一直让光棍老汉抓握着,他赶忙侧转过身劝说起来。光棍老汉是个什么人他当然知道,巧红和他也是好过一场的女人,他当然不能让巧红受了委屈,不能让巧红受了光棍老汉的欺负和耍弄,不能让光棍老汉占了巧红太多的便宜。他把脸转过来对光棍老汉笑着说:“叔,你把她放了,有我哩,她们跑不了。”
光棍老汉没有在胡萝卜地里把这个花梢好看的年轻女人扑压到身子底下去,没有找到那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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